“啥?你想买咱大明的火枪?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,陛下绝对不会同意的!”刘鸿渐一连三个不行,头摇的像是拨浪鼓。
“小王也只是随便问问,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,佑明不必当真。”李倧见刘鸿渐一口回绝,赶紧讪笑道。
果然如此,人家怎么会将现役的火器卖给咱呢!
听说那火枪都不用点火,还打的远,唉,就是他朝鲜拥有这种杀器,也断然不会卖给他国呀!
自己真是痴心妄想,大明的战神如此礼贤下士的招待咱,咱却出难题为难人家,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“没事儿老哥,弟可以理解你,谁不想为自己治下的百姓创造安定的环境呢?
只是,大明有将士近百万,皆需要装配新式火枪消耗巨大,陛下也有难处,还望河伯兄理解则个呀!”刘鸿渐满脸歉意,至少在李倧看来是这样。
“是为兄的不是,是为兄逾越让贤弟为难了,待进了大明京城为兄设酒赔罪!”
好不容易在大明交上个如此得势的牛人,李倧即便此番空手而归也算是赚到,是以已对那新式火枪不再妄想。
到得京城,李倧果然拉着刘鸿渐要去酒楼,刘鸿渐装作家有悍妻不得饮酒,可李倧哪里肯信,直言在他们朝鲜,男人想干什么干什么,随即硬是拉着刘鸿渐进得一处十分雅致的酒楼。
自古以来大多数生意都是酒桌上谈成的,人喝醉了时很容易放松警惕,更容易话多。
话多好呀,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口气全嘚吧嘚出来。
如今的李倧便是如此,他没想到大明的战神酒量如此不济,这才喝了几杯?舌头都开始不打转儿了。
“不细(是)给你吹,咱大明的火器就算打遍全天下也是无敌手的!
嘿嘿,不知老哥那边如今用着什么火器呀?嗝——”刘鸿渐醉醺醺道。
“唉,贤弟有所不知呀,为兄那边刚刚脱离女真人的掌控,当年野蛮的女真人销毁了朝鲜所有的火器,并只允许朝鲜保有五万常备军。
如今虽然得大明大恩,使得朝鲜重见天日,但一时之间哪里去找火器来装配朝鲜将士,唉,都怪为兄无能,任谁都能去欺负。”
李倧一脸痛心,这酒楼的包间隔音极好,屋内又没外人,李倧开始买惨。
他是真的惨,倭国来了欺负他,抢他。
萌古兵来了也欺负他,抢他。
女真人来了还是欺负他,抢他。
“老哥莫要着急,弟帮老哥想想法子。”刘鸿渐同情道。
心说能怪谁呀,谁让你把精力都放在内斗之上,今日搞这个臣属,明日搞那个大将,搞了一二十年,越搞越差劲,朝鲜兵到头来战斗力竟然还没大明的卫所兵强。
问题是,大明的卫所兵有个毛线的战斗力?
“如果弟能帮兄弄些半旧的火枪,不知老哥嫌弃否?”刘鸿渐突然搂着李倧的肩膀压低声音道。
“啥?半旧的?可是明军现役?”李倧闻言也压低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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